“我凭什么相信你?”
安王听说过这位相府小姐。
病重孱弱,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因为一直养在相府,不曾踏出半步,性格极为天真。
这样的人,她有办法收服山匪?
就算对方真有办法,那又凭什么帮她?
她是丞相府的人,而丞相是太子党。
她与太子,两者孰轻孰重,一见便知。
“凭我能帮凤后离开皇宫。”
说完,南挽不动声色地观察安王的反应。
安王瞳孔微缩,下意识看着她。
她母后一直想离开皇宫,她是知道的,但她根本无能为力。
这十几年,她找了无数借口,都不曾让女皇松口。
而眼前人却保证凤后一定能离开皇宫。
看她的反应,南挽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女皇和凤后的关系艰难,只是表面夫妻。
“好,若你能成,我便信你一次。”
安王攥紧指尖,指甲近乎掐进肉里。
“那我先给殿下献上一场好戏。”
南挽放下手中的酒,笑意不明。
“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