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将酒杯放在桌上。
“狗咬了,难道你还要咬回去吗?”
“哈哈。”
在场的士子都有些忍俊不禁。
见南挽暗讽她是狗,云若怒火中烧,大声道。
“南挽,你可敢与我比试一场?”
侍郎打入天牢,身为子女的她也受到影响,三年不能科举。
她自负才学出众,无人出其左右,实乃状元之材。
本打算今年下场,但却被南挽全搅和了。
这让她怎么不恨?
“我为何要和你比?”
南挽面色平静。
她听云胡谈起过在侍郎府的遭遇,眼前这人经常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就是为了博云夭一笑。
“凡比试者,一为名,二为利,我不为名利,为何要与你比?”
“是这理。”
几个老夫子赞许地点了点头。
“难道你不敢?”
云若激将道:“你怕输?”
“输赢乃兵家常事。”
南挽不疾不徐回道。
云若一时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