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没有否认。
“以南小姐的才学,定当榜上有名,只是需注意一个人。”
“云若?”
南挽反问。
“她与云若师出同门,才华远在云若之上。”
“她对你甚为记恨,曾扬言,若你参加科举,定要让你颜面扫地。”
南挽只觉得莫名其妙。
论树敌,她只得罪过太子。
但太子还不至于这般。
“殿下还有其他事吗?”
南挽客气道。
“天色不早了,我夫郎还在家等我。”
宁王叹了一口气,知是瞒不过,坦言道:“还有一件事,日后若你进了官场,不要站太子那边。”
“?”
南挽适时流露出几许诧异。
“你觉得陛下待太子如何?”
不等南挽开口,她自顾自道:“甚为纵容。”
哪怕她闯了大祸,最多也只是轻拿轻放。
但就是太纵容了才显得格外奇怪。
自古皇家没有真情,女皇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她唯一的深情只给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