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胡执意要过来看。
南挽无法,只好跟着一起。
二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传进王晗的耳朵。
王晗嫉妒的双目充血。
凭什么?
对方已经有了常人都无法比及的家世,又有了探花郎的身份,今后注定是康庄大道,跟她这种完全要从底部爬起的小官完全不一样。
上天如此不公。
“妻主。”
云胡伸手想握住南挽的手,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一下。
“你?”
南挽把人护在身后,皱眉。
“为什么?”
“为什么?”
王晗嘴里念念叨叨。
“明明状元该是我才对。”
“我是状元,我是状元。”
王晗横冲直撞地往前跑,连跑掉一只鞋都不知道。
“她莫不是疯了。”
有人呐呐。
历史上,有人考二十年屡考不中,直到最后一次方才考中举人,喜极而泣,竟疯了。
王晗看上去就像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