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
亲眼见到南挽和远远见到南挽完全是两回事。
后者,侍郎还可以毫不顾忌的挑衅。
前者,侍郎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她怕南挽拿之前的手段对付她。
“这张藏宝图,你从何而来?”
南挽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我捡的。”
侍郎眼神闪烁,显然是不打算说真话。
南挽看出她在想什么,半是威胁半是警告道:“就算你当前不说,之后我也有手段从你嘴里撬出来,到时就不仅仅受些皮肉之苦了。”
侍郎面色一僵。
这番话无疑对她有用。
她心不甘情不愿道:“是殿下交给我的。”
“那太子是从何得来的?”
南挽仔细追问。
不可能有人对这么大一笔财富无动于衷。
“静山寺的念安大师。”
说起这人,侍郎眼神恍惚,十分不可思议。
对方一个出家人,怎么可能会清楚这些,但真相就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念安大师?”
南挽想起那日临走时感受到的窥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