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子想知道都铩羽而归。
“好一个丞相。”
被这般对待,太子回去便发了好大一顿火。
一直以来,她都把丞相当做她那一边的人。
但从今天的举动来看,对方哪是什么太子党,分明是保皇党。
“殿下息怒。”
“滚。”
太子没好气地踢了地上跪着的人一脚。
那人被踢的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离开。
见这般,越发无人敢劝。
比起太子府的波涛汹涌,丞相府平静如水。
“妻主。”
常氏低低叹了一口气:“你说,挽挽她还好吗?”
大泽穷苦,以南挽的身体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他几乎恨不得立即跟过去。
但丞相府少不得他。
“我前几日收到了挽挽的信。”
想起南挽信上所说的内容,丞相眉宇染上一丝后怕。
太子这次做的事实在太荒唐了。
“挽挽如何?”
常氏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