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对方一根骨头,对方估计都得舔着夸好。
南府?
南挽二人不知左回心中的算计,相顾无言。
“你怎么来了?”
南挽沉默半瞬,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楚矜一向对宴会甚为抗拒,能避就避。
今日在国公府没有邀请他的情况,就这么来了,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我……”
看着对方未含丝毫杂质的眼睛,楚矜越发无力。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要来。
明明国公府只邀请了南挽,他可以不来的。
但他还是来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来,楚矜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
他只知道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喊他去,他就去了。
看出楚矜不想多说,南挽也没有执意追问,起身回到席位安坐着。
有了刚才那一遭后,众人对南挽二人的好奇不减反增。
特别是那些抱着试探性来跟楚矜交谈的人,三两句不离南挽。
楚矜知道他们的用意,他一向对这些看上去就是墙头草的货色不感兴趣,往常碰上他通常不会搭理。
可今日毕竟情况特殊。
楚矜这样安慰自己,耐着性子跟对方交谈。
直到最后一匹人离开,楚矜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