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梗着脖子道。
“我只是动了手,可建议却是你提的。”
“为什么推他?”
南挽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牢牢架住裴姝脖颈。
“我说。”
裴姝吞了下口水,老实回答:“一年之前,我向他表白,他拒绝了。我恼羞成怒,就设计了这一出。”
“裴姝,我真是看透你了。”
洪陶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因为一次拒绝,对方便要害人,想想就头皮发麻。
“当初你不也没反对吗?现在有多么资格说我。”
裴姝一脸不屑。
他们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我当初是因为你说楚矜骚扰你。”
洪陶涨红着脸,梗着脖颈道。
现在想想,他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居然为这样一个女人,毁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楚矜是什么长相,怎么会看上裴姝这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呢?
如果楚矜没死,他们现在就不用挤在这,过这种胆战心惊的生活。
“你在哪里推的他?”
南挽没有把握好力度,匕首在裴姝身上划出一道血痕。
裴姝花容失色,满开口把自己知道分一切全部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