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棠平的分析,范闲半眯着眼睛,在脑海中简单的推演下,发现还真是棠平分析的这样。
“棠兄,果然是高见。”
范闲佩服的看着棠平,问题不难,但那也是要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你要身处其中,有时候就是最简单的问题都不一定能想通。
“范兄过奖了,你只是身处其中一叶障目罢了。”
棠平可不会以为简单的一个分析就有多厉害,他可是很清醒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棠兄,你说钓鱼的鱼饵有了自主意识,该怎么办?”
范闲很明显知道庆帝为什么要多次维护他了,所以他想做点什么,但又怕会连累背后的范家。
“作为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已经是钩上饵了,保持活力或许更加吸引大鱼不是吗?”
以庆帝那变态的自信,目前他肯定不会限制范闲的,这一点棠平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样说来也没有错。”想了想,范闲也觉着这话有道理,他跟庆帝见过几次,所以只要有人点他一下,他就能清晰的想明白很多困扰他的事。
……
“殿下,范闲带着他的弟弟妹妹去找棠平了,咱们也要这时候过去吗?”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上缓慢的前行着,谢必安这时接到消息,就赶紧打马来到,马车的车窗处对里面的二皇子禀报道。
“范闲!”
二皇子眼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他重新翻动手中的书本,头也没抬的说道:“转道去靖王府。”
“诺!”
谢必安恭敬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打马上前几步,把二皇子的吩咐告诉驾驶马车的仆人,以免误了二皇子的事。
虽然谢必安对于之前二皇子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拉拢棠平,抱有不解和嫉妒,但国战时的每一次捷报都是在向众人说明,二皇子是慧眼识人的。
……
监察院,一不知名的昏暗房间内,影子也正和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说着范闲和棠平的事。
陈萍萍平静的听着,仿佛跟本就没兴趣的样子,其实他也有些意外棠平的运气,就一个没留神,小家伙就凭风借力颇有青云直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