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一个醉鬼又哪来的道理可讲。
阮茶茶:“炎热的下午,有一根火柴头痒痒,挠啊挠啊,然后着火了。然后他去医院里包扎,出来之后变成了棉签。”
江翊:“……”
“你怎么不笑啊?不好笑吗?那我再给你讲一个。”
“……”
“从前有个包子走在路上,觉得饿了,就把自己给吃了!嘿嘿……”
“……”
“一颗糖到了北极,他很冷,于是它变成了冰糖!”
都过去这么多年,阮茶茶这一喝醉酒就喜欢拉着人讲冷笑话的毛病,怎么还是没改?
再听下去,他就要变成冰糖喽!
江翊扶额,片刻后将人打横从沙发上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将人塞进车里。
看着喝得烂醉,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叨叨个没完的阮茶茶,江翊一阵烦闷,从车里翻出一盒香烟拉开车门下车。
袅袅的白烟中,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他回到驾驶座,侧头静静地看着窝在副驾驶已经睡着了的阮茶茶,眼神变得幽深。
他不愿意破坏这难得平和的相处。
阮茶茶额头上出了汗,一缕头发打着圈贴在鬓角处。
她睡的极不安稳,呼吸逐渐有些急促。
江翊微微皱眉,手抚上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江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开进了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