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眼神闪躲，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尖，整个人都透着心虚。
这要是没鬼，那才是有鬼了。
江翊双手插兜，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盯着周燃看。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慎得慌，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周燃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举双手告饶：“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谁都不能说！”
江翊用鼻音“嗯”了一声，微抬起下巴。
周燃为难地抓了抓耳朵。
“是苏萌去你办公室找你的时候，看到阮茶茶在哭，就来找我，让我跟你说的这些话。”
江翊看起来并不意外，反倒是周燃看他的眼神有些意外：“这么淡定？”
两秒后，周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你早就知道了。”
江翊挑眉，不置可否。
他的确早就猜到了。
不仅这件事，包括之前周燃突然找他打听鸢紫的事情，肯定也是苏萌那鬼丫头，在背后撺掇的。
像周燃这种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神经粗得像钢筋，智商堪比草履虫的家伙，根本不会突然跟他提那些事情。
而且，周燃并不擅长说谎。
周燃愣了足足两分钟，才勉强回过神。
既然已经被戳穿了，他也懒得继续装了，索性直白地问道：“所以，你跟阮茶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翊意味深长地瞥了周燃一眼，并不打算理他，直接走出吸烟区，留周燃一个人原地凌乱。
鸢紫不允许她探望乐乐，送的果篮也都被丢了出来。
阮茶茶只能抱着果篮，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发呆。
刚刚苏萌过来，跟她简单说了乐乐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