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天早就到了，自然也听到聂晶晶数落于娇娇。
随后她又变脸，装出一副想要虚心向于娇娇请教的样子，迅速变脸的全过程也都被他尽收眼底。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并没有拆穿她，想给她留点面子。
可惜聂晶晶还以为自己的表演天衣无缝，现在正围着许天嘘寒问暖，一会儿给他倒茶，一会儿给他端水果。
“许先生，你要不要喝一杯？这香槟是f国空运过来的。”
“不了，我不渴。”许天摇头。
“那……”聂晶晶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问道：“要不我找个妹子来陪你唱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
许天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地看她。
“咳咳……”
聂晶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就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下不为例。”许天又低头看手机。
“许先生，我这几天都有按时上课。”
聂晶晶不放过任何一个和许天套近乎的机会：“老师还夸我有进步，你说我下次开演唱会，你可不可以给你弟弟送张vip的票？”
“你那也叫演唱会？”许天斜了她一眼。
聂晶晶虽然没什么成绩，但杜小伟之前为了圈钱，倒是给她办了演唱会。
场馆不大，乐队是自家的，选曲除了她的专辑之外，还找同公司的几个歌手要了授权，确实没怎么花钱。
但因为是粉丝向的演唱会，门票不便宜，再加上周边售卖，竟然还有不少盈利。
当然，只有粉丝买账的结果就是聂晶晶再次被各方媒体痛批，再加上黑粉们见缝插针的泼脏水嘲讽，让她原本就不好的口碑更是雪上加霜。
“当然是演唱会啊。”
聂晶晶委屈地说道：“之后还出了蓝光版贩售呢。”
“以后这种圈粉丝前砸口碑的工作，我不会再给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