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降雪只能硬着头皮用还算委婉的话语,转述了夜王殿下让自家娘娘远离鸮族,不要被鸮族虚伪的外表所蒙蔽的忠告。
萧惜若:“没了?”
降雪:“……没了。”
萧惜若:“哦。”
降雪:“?”
不是,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呢?好?还是不好呢?
降雪不清楚,也不敢问。
毕竟昨晚,她可是亲眼看见自家娘娘掏出个玉瓶,而后随随便便就帮白芷抹了后颈上的印记的……
那般奇迹,说她和席阳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而对于“鸮”,他们的心情也同样复杂。
白芷一切都为她们娘娘考虑,这点他们是看得出来的。
但夜王的担忧他们同样理解,毕竟鸮族狡诈多变,指不定哪天就……
“本宫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侧身窝在被子里,萧惜若懒懒地打了个哈切。
“你们觉得鸮族虚伪狡诈,不择手段,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大燕人和北夷人同样如此。花太后、花素依,还有昨晚那一堆隔岸观火的皇亲国戚……”
彼时,回来复命的白芷正与万雪站在寝殿外,萧惜若的话几乎是同步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
“如此一比,谁又比谁高贵呢?”
闻言,在场四人齐齐一愣。
降雪三人三观巨震,白芷心中五味杂陈。
某一瞬间,他们觉得自家娘娘的形象是如此光辉,如此伟岸,随便一句话都能赶上朝中大儒发人深省。
直到她将被子一裹,化身一条很有梦想的咸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