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的官员挺大小吏的禀报也愣住了。
这怎么突然间县令就跑了呢?
广州府別驾更是满脑袋问哈,非常的奇怪。
葛清明在这里当县令可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足足有八年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几乎上到刺史府的刺史,下到贩夫走卒,都清楚葛清明的性格,就是一个墙头草,而且还是一个老好人。
胸无大志还贪恋他那个县令的小小职位。
应该说是喜欢点小权利,却不爱干正事,就想着好好的享受,最好一直都风平浪静的才好呢。
不过而不能够说他这个想法不对,大多数被安排在地方上的官员,除了一些年轻些的,其他年老的都是这个性格。
然而葛清明突然挂冠离去,就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
就好像是有人很贪财,突然一天他不贪了,给钱都不要。
这是不是很诡异?
广州府別驾有些闹心的盯着报信的书吏问道:“你们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回大人的话,小人不知,几乎大家都不知道,也就是今天早上我们来县衙的时候,才发现县衙后宅空无一人,官印挂在正堂里。”
小吏非常恭敬的回答道。
“看样子还真的是挂冠离去,还是连夜离开的。”
广州府別驾喃喃自语道。
“行了,你们先回去,一会儿刺史府就会委派官员前去接手的。”
县令虽然是一个小职位,可是却比较重要。
一些杂事乱事都是想要县令去处理的。
不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回报到上面,那些大员们谁收的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