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给的是身为正妃,王府女主人的敬重!而不是让一个侧妃凌驾于她之上,除非,你到了你父皇这个地步。”
江贵妃略含深意地说道,萧玄祯听明白了,眸色微暗。
片刻后,她道:“是儿臣的错,请母妃责罚。”
“秦蒻一事我也心疼,但既已发生了就甭揪着不放,她还年轻,往后再生养就是,回头从我库里带些滋补的东西回去好生养养。”
萧玄祯应下,“是。”
“至于阿媛你……”江贵妃叹了口气。
其实要说起来,无论江媛还是秦蒻都不是她心中儿媳妇的人选,她看中的是太师的嫡孙女。
只可惜这门亲事现下未成,不过她已悄悄暗示过,待他日……再作打算不迟。
“这回的事总该有个说法,就命你禁足三月,每日替那孩子抄三十遍往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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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
“住口!”
江贵妃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此事定下,见此,江媛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
她清楚,这番结果并不是顾及她,而是顾及他们自己罢了。
可也够了,至少她还没输。
从宫中出来,萧玄祯漫无目的地在城中游荡着,竟是头一回不敢回府面对那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离开时信誓旦旦的保证,彼时想起都成了笑话。
他到底食言了。
望月楼上,两道身影盯着底下已经绕了不知多少圈的马车,其中一人出声道:“看来秦蒻的希望要落空了。”
“那接下来该咱们出手了吗?”桃红摩拳擦掌,似乎已经安耐不住。
江善善收回目光,顺手将窗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