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放那么多水了。
最后一局骨牌,江善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地牌,眉头微皱。
她悄悄睨了眼对面的少年,少年面容隽秀,鼓着一脸奶膘的包子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莫名有些好笑。
恐怕也只有祖坟被刨才能有这样的运气了。
简直差到没边。
扔下骨牌,她并未翻开,只道:“这最后一局,往后别再烦我,之前的事,也得一笔勾销。”
齐王正恼着手中的牌,闻言立即抬头,“还没开牌,你怎么就知道你赢定了?”
江善善:“……”
她看向周围的侍卫,谁知他们也都默默地移开脸。
最后一副牌还用开?
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算出来的么!
齐王似是终于看懂了她的意思,愤怒地扔下牌,指着她。
“把她给我带回去!”
江善善脸色一变,不等她动作,双手已经被擒,反剪在身后。
楼上的两人微动,仆从看向自家主子,“爷,可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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