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暂且不论,重要的是她们姐弟如何脱离江家,不论怎么说,江家确实养了他们十几年,在这上说不过去。”
顾溍看待问题要深层些,他隐隐觉着他们应当有自己的计划。
他们若贸然出手,恐怕也不妥当。
厅内众人议论起来。
靖国公也皱了皱眉头,要说江家,他确实是看不上的,当初那事儿吃相又难看,这么多年全靠个女人。
都说江家大爷江誉为人风光霁月,如何礼贤下士。
实则不过是会在御前拍马溜须罢了。
一根裙带,不知提溜了多少人上来
实在教人不耻!
“江家不足为虑。”李氏突然说道。
“哦?”靖国公看向她,凑近道:“怎么说?”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他人正在议论也没听他们说的什么。
“你问这么多作甚?管好你的儿子就成,这些事我自会打算。”
“那这不也是儿子的事儿嘛……”
李氏斜睨了他一眼,成功将他的嘴堵住了。
她眉头微锁,思索的却是另一件事儿。
夜色更深。
翌日一早,靖国公府出去了一辆朴素的马车,低调地绕过两条街后,在一家书斋前停下。
一个戴着幕离的人下来,走进了这家书斋。
“要什么自个儿瞧。”掌柜的打着哈欠说道,连头也未抬。
戴着幕离的人伸手,一块墨玉在她手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