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烛情凄意切,悲痛难忍,退到了一旁。
想她习武多年,性子直来直往,最不善伪装,可现如今却当着王爷和众人的面演了一出戏,也不知这戏能不能骗过宫里的这些太监公公们。
送走了金大夫,解决了血衣的事,萧溟玄回过头,淡淡的睥睨了一眼李五。
“李五,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出王府,什么时候太后回宫了,本王自会押解罪人进宫受审。”
“可是,王爷——”
李五还想狡辩,未曾想萧溟玄一转身,厉声打断他的话。
“来人,打出去。”
隐在暗处的侍卫们,听到王爷下了令,潮水般涌了上来。
李五和两个禁军内卫吓了一跳。
几乎是在众人的万目睚眦中狼狈的逃出了九王府。
“疯子!真是个残暴的疯子!”
“没想到,萧溟玄是个疯子,这九王府里的侍卫也都是疯子。”
在禁军内卫的搀扶下,灰溜溜的逃出了九王府的李五,小声的咒骂了一句,却再也不敢招惹狂怒中的萧溟玄。
站在九王府的巷口,李五捂着肩膀,看了眼一旁的禁军。
“怎么样?可看清了。”
那禁军点头。
“主院院外有大滩大滩被冰冻的红色血迹,显然是清洗伤口的血水,看来,洛九黎的确重伤不轻。”
李五冷笑。
“难怪这个残暴的疯子如此丧失人性,看来,洛九黎果然是他的软肋。”
“去,飞鸽传书给崇阳侯汇报京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