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你可是听说了什么?”
萧诸平摇头道:
“儿臣并未听说什么?只是那江府大火灭后,儿臣去了现场,听裴听颂说,起火点在二进院和后院处皆有。”
“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那就是杀人灭口,要不然以儿臣这个笨脑袋推想,就实在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性了。”
平王话音一落,萧诸墨垂下的目光一凝,萧诸玉一愣,而萧诸寒,脸上平静如常,就连眼睛都没有转动一下。
皇上闻此,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这几个皇子中,也唯有平王敢坦荡的说,能说出这种话。
“九王。”
皇上看向萧溟玄。
“皇兄。”
萧溟玄起身。
“关于江峰年,你查到了什么?”
萧溟玄看了皇上一眼,心下了然,皇上这是想把贪墨恤银案借着这个机会彻底摆上台面。
“臣弟刚刚查出,江峰年与一起贪墨恤银案有关。”
他的话音一落,不出意外,四位王爷皆把目光看向他。
“贪墨恤银案?”
“九皇叔,如果江峰年与贪墨恤银案有关?那这次他的死和江府纵火案,是不是就另有隐情?”
——
皇宫内发生的事洛九黎并不知道,她更不知道,萧溟玄和皇上已经借着这次事故,把贪墨恤银案推上了明面。
只因此时,她正坐在浮曲院的屋里,对面的地上,跪着那对她从江府火场被送回国公府里救治的那个叫石头的孩子和他的母亲。
“你是说,你亲眼看到马夫点燃了马厩里的稻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