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此，脸色一变。
皇上淡淡看了她一眼，依旧作壁上观。
洛九黎神情漠然，继续旁敲侧击。
“臣女知道，太后看不上臣女的出身，总觉得臣女配不上九王。”
说着话，转头看向萧溟玄。
“王爷觉得，我真的配不上王爷吗？”
萧溟玄垂眸看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看着她为了他与太后当堂对峙。
二十几年来，他从未有过这样想要掏心掏肺要去宠溺一个人，他亦不会让她输：
“谁说你配不上我，是她们眼瞎。”
洛九黎：呃！好像当初皇上也曾反对过，那这话岂不是连皇上都骂了。
“王爷的意思是说，我配得上你？”
“嗯，九王府的王妃之位，谁都配不上，只能是你。”
萧溟玄郑重点头。
洛九黎勾唇一笑，用余光扫了一眼上座的太后，漫不经心道。
“那，我与那些皇权富贵，百年世家，勋贵门庭的世家贵女相比，王爷又会选择谁？”
萧溟玄怎会不知道她为何问出这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你，无论是皇权富贵亦或是其他，没有第二个选择。”
萧溟玄话落，殿内，空气越发安静。
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还是看热闹的诸位嫔妃。
此时，似乎每个人脸上都浮上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诚然，洛九黎是聪明伶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