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她这样气急败坏,直截了当的逼问,有可能这个恶毒的燕听莲根本不会告诉她真相。
想到此,她故意松开双手,声音更咽,脚步踉跄后退,装成一脸受伤的样子:
“你说什么?什么野种?那孩子是昭王哥哥的孩子?怎么会是野种?是你自己伤了根本,生不出孩子来,羡慕我,嫉妒我,所以才诬陷我。”
燕听莲听着她‘天真’的质问,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阵痛快。
又听到她称呼昭王为昭王哥哥,占有欲极强的内心又控制不住对她的羞辱。
“羡慕你?嫉妒你?哈哈哈,洛九黎,本妃可不会羡慕你,更不会嫉妒你。”
“因为从始至终,昭王爱的都是我,碰的也都是我,而你,他连你一片衣角都没有碰过。”
洛九黎瞪大眼睛,此刻表现出了满脸的奔溃和不敢置信,甚至已经到了悲痛欲绝的地步。
“胡说,你胡说八道,我嫁进昭王府乃是清白之身,除了昭王哥哥,我没有让任何人碰过我。”
一旁,九王萧溟玄低垂着眉眼,看着洛九黎从一开始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突然变成了柔弱无助的菟丝花,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眉梢。
燕听莲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里堵着的那口恶气,突然间无比舒畅。
“清白之身?洛九黎,你是在说你吗?”
“哈哈哈!你嫁进昭王府时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你不是一直自诩自己是名门贵女吗?不是把那清白看的比谁都重要吗?”
“那我告诉你,真正夺走你清白的,不是昭王,而是一个癞头癞脸的丑陋男人。”
“想不到吧,在你嫁进昭王府的前一夜,你就已经被那个癞头癞脸的丑男人夺走了清白,哈哈哈。”
燕听莲话音一落,在场的三个人同时把目光射向她。
秦隐震惊的看了眼他家主子,嫁进昭王府的前一夜?癞头癞脸的丑男人?
而他家主子被下了千步摇的那晚,正是昭王即将大婚的前一晚。
沉央说找到主子时,主子的毒已解,一地的女人衣服碎片,远处还有一个被一掌震断筋脉而死的癞头癞脸的男人。
天啊!不会这么巧合吧。
秦隐把目光又投向洛九黎,再投向燕听莲,再返回自家主子面上,简直是魄荡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