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的想要自杀,心底里一遍遍诅咒着洛九黎不得好死。
却选择性的忘记了,她曾经在昭王府是如何羞辱洛九黎的?在大婚前一晚是如何陷害洛九黎丢失清白的?又是如何把洛九黎肚子里的孩子炼制成药的?
夜,越来越黑,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那些盲流子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麻木,被刺瞎的眼睛流出了鲜血,她就像是个残破的娃娃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对于外城发生的事,洛九黎不予理睬,回到府中,便告诉府中众人,关紧大门,任何人不许去外城看热闹。
二小姐回府,春容受伤,惊的国公夫人和徐嬷嬷几乎是在洛九黎刚刚出浴的同时,一刻不停的到了浮曲院。
“母亲。”
此时的洛九黎,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未干透。
“九儿。”
国公夫人上前,紧张的一把拉住她的手。
“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洛九黎摇头。
“母亲别紧张,我没有受伤,是春容替我挡了一刀。”
说着,看向徐嬷嬷。
“徐嬷嬷,我已经给春容找了最好的大夫,也让她回去休息了,待伤好后,再过来当差。”
徐嬷嬷矮身行礼。
“奴婢代春容,多谢小姐关怀。”
洛九黎有些尴尬,这就是古代的尊卑制度,即便是下人为主子挡刀受了伤,也要感恩戴德感谢主子的恩典。
“九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燕听莲不是越狱了吗?又是怎么抓到的?听说,她被扒光悬挂在外城城门楼子上,唉!简直有伤风化。”
洛九黎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几乎没睡,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又没休息好,但母亲询问,她也只得耐着性子把发生在城外的事和母亲说了一遍。
当然,一些该需要隐瞒的,她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