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妇人之仁,一开始我是想把胡冰玉摁死的,不过现在看来,胡冰玉年纪轻轻就要从此跟青灯相伴,于她而言也许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如若她能悔改,放下嫉妒和怨恨,也许还能走出阴影,就怕她不知悔改,那她的一生都将在不甘和孤寂中度过。”
“相比于让她死去,这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萧溟玄松了口气。
因为胡冰玉倾慕他和怨恨洛九黎这件事,就像骨头如鲠在喉,放着这么一个手段毒辣的女人在京城,真不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好了,扫除了这么一个障碍,他放心,洛九黎也能安心。
“王爷,刚刚那块令牌,为何胡珏看了会如此忌惮?”
萧溟玄从怀里掏出金镶玉的令牌。
“这是父皇之物。”
原来如此,见物如见先皇,便是权臣大司马见到也只有跪拜的份儿。
“黎儿。”
萧溟玄手里令牌,手指挑着她的下巴。
“你母亲那儿怎么说了?”
洛九黎:这画风转的有点儿快。
明知故问道:
“什么怎么说了。”
萧溟玄:看来,还得亲自上门一趟才行。
伸手敲了敲车壁。
“去义国公府。”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