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现下又不是大灾大年,那司马府怎么会突然广设粥棚布施?”
“按理说,这一阵子他们府上接二两三的出事,任谁想也应该老老实实的暂避风头才是,怎么又出了幺蛾子。”
萧溟玄被她一句幺蛾子,逗的无奈失笑。
“不过是哗众取宠,笼络民心,想要挽回司马府的声誉,在皇上面前立功罢了。”
“只是不曾想,事与愿违,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洛九黎听到这儿,心里那个气,刚刚她只顾着营救伤者,哪里还有心情去深思这个问题。
现在听萧溟玄这么一分析,一张小脸肉眼可见的燃起了怒火。
“司马府的人还真不是东西,拿百姓的生命安危作秀,这与何不食肉糜有什么区别。”
“气愤,恶心,真是让人恶心。”
“王爷,你说,皇上会怎样责罚?是责罚司马大人?还是责罚去现场布施的胡夫人?还是整个司马府都有连带责任?”
“宫里的太后和胡贵妃会不会毫无原则的出面说情?”
萧溟玄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知道她是个心怀大义之人。
“这次的事件责任重大,不要说后宫不得干政,就是前朝与司马府交好的官员,皇上也绝不会让他们有开口的机会。”
只有一点点蚕食掉大司马手中的权利,皇位才能固若金汤。
只是这话,他不能明着说出来罢了。
“好啦,这件事,自有人去解决,无需你操心劳神。”
“倒是我为你千方百计寻得的白狐裘,你可喜欢?”
洛九黎也不是一根筋的,知道萧溟玄故意转移话题。
“嗯!嗯!喜欢,打心底里喜欢。”
“王爷就像与我心灵相通一样,怎知道我怕冷?”
这一句话,完全说到了萧溟玄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