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非昔比,无论是谁?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得寸进尺,我寸步不让。”
一番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让大怒的胡含玉脸色骤变。
让周围一直追随于大司马府的各家公子,小姐们,脸上青白交错,一时之间竟无人敢主动开口说话。
倒是被南烛松开的周蕴,脖子上有一圈被掐的红痕,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待脸色缓和了,竟然气怒冲冲地手指着洛九黎怒骂道。
“洛九黎,这就是你义国公府教养出来的贱婢,竟敢伤我。”
“我要回去告诉我爹,把这个贱婢抓起来,关入死牢,大刑伺候,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洛九黎越听眸底越沉,摁了摁耳后的位置,有些歉意的看了谢重紫一眼。
“抱歉。”
歉字刚落,只听啪的一声。
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响起,还在咒骂的周蕴已经被扇翻在地。
“你骂我,我不动怒,但你敢动我的人试试。”
众人齐齐呆住,目光不敢置信地扫向洛九黎。
“洛九黎,欺人太甚,你竟敢打人。”
“洛九黎,你简直无法无天,今日你打了周蕴,明日你又敢打谁?”
胡含玉和陆希芸同时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倒在地上的周蕴,如同圣斗士一样,似乎要批斗洛九黎的‘暴行’。
跟随大司马府和安亲王府的那些人,眼见胡含玉和陆希芸动了,也纷纷上前围住洛九黎。
南烛和南星相互对视一眼,就要同时拔剑,被洛九黎一手一个推了回去。
“不许动刀剑。”
她不想让自己,让自己的身边人受委屈,但也不能在谢家大喜的日子里见了血刃。
她想好了,大不了动些痒痒粉,给这些人一点教训。
一旁,谢重紫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忙派身边的丫鬟去找母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