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千渝今天确实是忙忘了,七夜端来的药不知道被自己顺手放到哪里去了。
但是怕夏瑾禾担心,顾千渝还是了点头。
“好了,瑾儿,该休息了。”顾千渝吹灭了桌子上的油灯,手上微微用力,一个打横把夏瑾禾抱了到了床上。
然后点了一个火折子放到夏瑾禾的手上,“拿着。”
借着夏瑾禾手里火折子散发出微弱的光,顾千渝垂着眸子,将目光移到了夏瑾禾的腿上。
轻纱薄裙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脚儿上套着一双鱼肚白的布鞋,上面莲花朵朵摇曳,几点小鱼在水中游。
顾千渝一时愣神,这鞋子穿在她脚上,仿佛一切生物都有了生命般。
手变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他覆上她的脚踝,小心翼翼给她把鞋子拖下来。
“相公?”
顾千渝低低地应了一声,甫一抬头就对上了夏瑾禾略微有些疑惑的眸子。
“怎么了?”顾千渝接过夏瑾禾手里的火折子。空出来的一只手,拉过夏瑾禾身侧的棉被,给她盖上。
现在已经入冬了,外面本就冷的厉害,地下室更是湿冷,所以,顾千渝给夏瑾禾多备了几条被子。
“相公,你知道这毒叫什么名字吗?”
夏瑾禾之前无论问顾千渝什么问题,他都会回答,但是刚刚顾千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漏掉了其中一个问题。
所以说,这毒现在应该还是没有找到解药,甚至说,关于这种毒,顾千渝可能都不太了解。
“相思。”
顾千渝说完后,吹灭了火折子,这次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说话。
屋子里安静地能听到顾千渝褪去外袍的声音。
双人睡的大床上,夏瑾禾下意识往里移靠了靠。
顾千渝上床后,夏瑾禾拱到顾千渝的怀里,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头埋在男人胸口处,声音闷闷地:“相公,你还难受吗?”
顾千渝捏了捏夏瑾禾的手指,温润的声音染上了些许睡意,“早就不疼了,你身上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