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个小姑娘是精怪所化吗?”
顾千渝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柔声说:“是也不是。”
夏瑾禾:“为何这么说?”
“是夺舍妖,她们习惯在冬春交际的时候寻找新的载体。”
“被夺舍的人不会有任何感觉,这也就是这一类妖物的可怕之处。”
夏瑾禾秀眉微蹙,“相公的意思是,刚刚那个小姑娘被夺舍了?”
顾千渝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温润,“这夺舍妖夺舍需要夺舍的法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那只夺舍妖的法器就是那个绿色的镯子。”
顾千渝的话提醒到了夏瑾禾,她记得上次卖河灯的老妇人手上也戴着一个翠绿色的镯子,她犹记得老妇人全身上下的穿着都比较朴素,唯独手腕上那个翠玉镯子,纯粹的像是一条绿色的飘带,看着就价格不菲。
如果是这样的话,相公的反常反应似乎都可以解释了。
不过……
“相公,如果刚刚那个小女孩没有被夺舍,相公会为我买花吗?”
“会。”顾千渝回答的很干脆,他向来不知道怎么拒绝夏瑾禾。
这也是瑾儿第一次没有怪自己没有救那个被夺舍的小姑娘。
“相公!”
夏瑾禾忽然顿住了脚步,有些慌乱地喊了他一声。
顾千渝下意识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问:“怎么了?瑾儿?”
“我们不是和小青说好了,今天早上来茶楼处理事情吗?”
顾千渝摸了摸鼻子。
他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瑾儿昨日病成那个样子,他也没有心思去处理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