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的呢,瑾禾。”
怀了身孕的女子忌酒,顾千渝一个男人不知道倒也没什么。
只是,要不是今天看到这酒,她可能都快要忘记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了。
好像自从那日诊断出有孕之后,她身子上关于孕妇应该有的迹象一点儿也没有。
前段时间顾千渝还会偶尔提起,近期也不怎么有人在自己耳边念叨,导致自己已经近乎淡忘了这件事了。
看着夏瑾禾盯着面前的酒发呆,顾千渝关切地问:“怎么了?瑾儿?”
“不喜欢喝这青梅酒?”
夏瑾禾摇了摇头,声音带了些低落,“不是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自己没有怀孕,可能是之前的大夫误诊了。
但是她明明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的脉象,不应该会错才是。
“那是怎么了?”顾千渝伸手搭在了夏瑾禾的脉上,“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夏瑾禾还没想好怎么和顾千渝说起这件事。
她不确定顾千渝知不知道她并没有怀孕。
“啧。”萧沐凡喝了口茶,有些戏谑地看了两人一眼。
“主子们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晚上红烛帐暖的时候彻夜长谈,但是现在嘛,是不是该说说这江南水患这笔赈灾银的事情了?”
顾千渝没理萧沐凡,摸了摸夏瑾禾的头发,柔声问:“是吗?瑾儿?”
夏瑾禾点了点头,萧沐凡这话倒是点醒了她,这种事情确实不适合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说,毕竟隔墙有耳。
“好,那瑾儿尝尝?”
萧沐凡:“……”
切,不就是一壶青梅酒吗?有什么好尝的!
“这笔赈灾银的确和皇上有关,但是他试探的对象和我们无关。” 萧沐凡来了兴致,“这试探的可是当朝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