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渝知道小姑娘又在闹他。也不甚在意,反而笑着问:“怎么,瑾儿不想我和皇上多接触?”
夏瑾禾嘟了嘟嘴,小声咕哝了一句,“不想。”
顾千渝低下头,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收了收。
“好,听瑾儿的。”顾千渝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块桃花酥递到夏瑾禾唇边,温声哄道:“瑾儿别伤心了,为夫以后同他少接触。”
夏瑾禾咬了口桃花酥,很甜,让她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也随着口腔中的甜味渐渐消散。
她有些气鼓鼓地说,“那北辰溪满心满眼都是相公……”
“嗯?”
“相公就只顾着看皇上了,已经一整天没看瑾儿了。”
听到夏瑾禾这番“控诉”的话,顾千渝嘴角勾了勾,声线染上了些哑意,“瑾儿这是吃醋了?”
“才没有!”
说完夏瑾禾就奶凶奶凶地走进了内室。
顾千渝把皇上抬到贵妃榻上后,从袖口中拿出手帕继续擦拭着指尖。
来的时候,料到北辰溪可能会犯病,他特意在手上涂了一层鱼油。
“相公。”
“嗯。”顾千渝一边应下来,一边往内室走,“怎么了?”
“这夏襄国养的蛊定是不能在北辰国生存的。据我了解,蛊对生存环境的要求是很高的。”
顾千渝略一思索,眉头也皱了一下,“瑾儿的意思是宫里有人以人的血肉为载体养蛊?”
夏瑾禾点了点头,“没有依附载体的话,这蛊不该能单独存活。”
“只是这深宫之中,关系盘根错节,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嫌疑。”
顾千渝摸了摸夏瑾禾的发顶,“别想太多,总归会有办法的。”
夏瑾禾看到地上面色有些痛苦的皇后娘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这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