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他袖口里的银针蠢蠢欲动。
寝殿外室。
“师父?”
徐梅玉没应。
良久,夏瑾禾伸手在徐梅玉面前挥了挥,“师父!”
徐梅玉回过神来,“我在,怎么了?”
“您老人家想什么呢?”夏瑾禾有些不满,“把瑾儿叫出来的是你,现在一句话不说的也是你。”
徐梅玉自知理亏,出声哄到,“好了,师父错了。”
“嗯。”夏瑾禾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原谅他了。
“瑾儿,今日为师问你的话,一定要如实回答。”
夏瑾禾正了正神色,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徐梅玉面前。
“瑾儿,你有多久没来月事了?”
夏瑾禾:“师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徐梅玉:“这会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那刚刚是谁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夏瑾禾靠近了徐梅玉一些,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声嘀咕说,“算算日子,应该也快了。”
徐梅玉:“怎么这般支支吾吾的?”
“小时候,你内分泌失调,为师可没有少给你看。”
夏瑾禾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藏在心里的话和徐梅玉说了,“师父,大概一个月前,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相公也是知道的——”
徐梅玉神色紧张了起来,抬手就搭在了夏瑾禾的脉上。
只是夏瑾禾的脉象很平常,连一点有孕的迹象都没有。
“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