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小声点?”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地,夏瑾禾心思一动,“若是我帮你们把这镣铐解开,你们能出去吗?”
几乎是夏瑾禾话音刚落,老婆子和老头都愣住了,也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兴奋直达眼底。
那眼神很纯粹,没有一丝欲望。
夏瑾禾忽然就很好奇,这么单纯的人会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送入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之中。
“你们——”
暗处那个男人低笑一声,打断了夏瑾禾的话,“怎么,绕了半天,你就是不想给我也解开?”
“你是不是暗恋我,所以想和我单独待在一起?”
夏瑾禾:“……”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也没发现这位这么有自信。
“丫头,你别理他,被关太久了,这儿有问题。”老婆子笑着瞥了那男人一眼,又冲着夏瑾禾指了指自己的头部。
夏瑾禾:“……”
好像他们就这么在水牢里待着也能活的很好?
夏瑾禾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了出去,“你们能悄无声息地溜出去吗?”
老婆子笑了笑,“能是能,被关在水牢里的生前都是罪大恶极,要是连这点武力值都没有,说出来不是让人笑话。”
老婆子笑着笑着,眸光就暗了下来,“不过,这镣铐解不开的。”
“我都被关在这二十八年了。”
夏瑾禾心脏一滞,否认道:“也不都是罪大恶极。”
她也该回去了,出去这么久了,还真有点想医仙谷,想医仙谷的仙风道骨的人。
“小丫头,你凭什么这么觉得我们不是坏人?”男人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是夏瑾禾总觉的男人看着她的那道目光有如实质,一次不落的盯着自己。
“很多事情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夏瑾禾笑了笑,“立场不同,又何谈对错?”
夏瑾禾承认她这次过于草率了,但是她很想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