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澄泥砚,桑乔卖出了八百两,且买卖双方都很满意。
至于为什么陆云呈身为一个学渣还要买这么好的澄泥砚,陆云呈本人是这样说的。
“一方好的砚台能让小爷我写字的频率更高,写字频率高了,小爷的学识还能不跟着涨?”
桑乔颔首,“懂了,差生文具多。”
陆云呈不服气,“你且看着,小爷我定要用这方澄泥砚和你并列咱们班第一名。”
然后下午陆云呈依然在睡觉。
怀揣着这八百两,桑乔又为自己找了几个挣钱的营生。
且是拉着陆云呈一起去的。
她用下回考试帮陆云呈圈考点为代价,让陆云呈应下了把那些营生暂时记在陆云呈名下。
陆云呈虽学习不好,但到底是侯府出身,该有的教养和心智一样不缺,所以并没问桑乔为何要把这些营生暂记他名下,只是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还没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小爷的产业,皇子都不行。”
桑乔蹙眉:“慎言。”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也就是现在朝廷太平,冠武侯府闲了许久了,不然就凭陆云呈这句话,就能引来杀身之祸。
陆云呈不在乎的摆摆手,“小爷又不蠢,这话也就跟你说说。”
桑乔睨他:“焉知不会隔墙有耳?”
陆云呈笑开了,“隔墙有没有耳,小爷能不知道?你当小爷这十几年如一日的练武是白练的不成。”
是的,陆云呈虽然学习不行,但武功却是不赖的。
日日早起练武,不曾有一日懈怠。
“行了,你就少操心这些这些有的没的了,走走走,小爷请你去春风楼喝酒。”
以巧劲拿开陆云呈的手,桑乔拒绝道:“没空,我要回去读书。”
陆云呈苦着脸,“你怎么越来越无趣了,整日里不是读书就是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