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开元看来,那赤阳县衙对赵周两家做出封闭商馆的处罚措施之后,一定会向他们方家在内的三座品阶家族开战。
但是,事与愿违。
赤阳县衙不仅没有对他们方家展开任何形式的政令措施,而且就像是丝毫不在意他们三家一样!
赤阳县衙如今的注意力,仿佛都放在了赵周两家身上!
由于赤阳县衙出其不意的做事方法,方开元也不敢随意的带领他的方家,对于赤阳县衙做出任何动作来!
他担心,这赤阳县衙是在为他们三家设坑!
他们三家明知道前面有坑,但是,却是不知道前面这个究竟有多大多深,这便是导致他们不敢随意动作的原因所在!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导致满盘皆输!
“唉,这个赤阳县衙新来的衙门师爷,手段实在是狡猾至极,我们三家皆是千年品阶家族,却是在他的这些手段之下,毫无任何计划可言,当真是极为可笑!”
方开元转身来到他们二人面前,苦笑道:“若是被外人知晓,一定会笑话我们这三位品阶家族的家主,谁能想到,我们三位品阶家族的家主,皆是筑基境修士,手握千年家族底蕴,却是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段之中,给搞得极为安分不已,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句!”
付朝明伸出手来,为方开元倒上了一杯茶水,点头道:“开元老兄,俗话说得好,凡是以不变应万变,那就是最好的防守手段,赤阳县衙里那位新来的衙门师爷,如今十日过去,我们这些品阶家族都是无法摸清他的真实身份,做起任何事情来,都是有些投鼠忌器,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三家安分一点,总归也是好事!”
“我可不这样认为,虽然那位衙门师爷是从清河郡地那里请过来的,这段时间以来,又没有对我们三家进行任何形式的打压和针对,但是,二位老兄你们可不要忘了,这位衙门师爷来到我们赤阳县的之中,就是为了要改变如今的品阶家族格局的!”
刘齐辰则是摇了摇头,道:“现在,这位衙门师爷不对我们三家出手,那可不代表着他日后不会对我们三家出手的,在我看来,这针对赵周两家之后景象,便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一旦,他们赤阳县衙将赵周两家治服之后,定然会腾出手来,对我们三家进行更加严重的打压和进攻!”
方开元闻言,微微点头,问道:“齐辰老弟,你说得不无道理,既然你有想法,就请继续说出来吧!”
“千年以来,这赤阳县地之中的县令,不知道换任了多少位,但是,那品阶家族始终只有我们五座,在那些赤阳县令之中,手段强硬的比起这县令蔡明朗来说多的是,可是,能够将我们五座品阶家族逼到这个份上的赤阳县令,也是只有县令蔡明朗一个!”
刘齐辰抬起头来,远望水面上争相竞食的鱼儿,继续说道:“在过去千年的时间里,我们五座品阶家族始终站到同一阵线,从未像今日这般,分成两座阵营,开元老兄,朝明老兄,你们二人想一想我们五家过去的历史,哪一次取得最后的胜利,不是因为我们五座品阶家族的齐力合作?如今,我们三家和他们赵周两家分开作战,在大有变化的赤阳县衙面前,肯定是有所吃亏的!”
付朝明微微皱眉,问道:“齐辰老弟,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刘齐辰回道:“找到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诉说我们五座品阶家族今日所面临的困境,并且告诉他们二人,若是我们五座品阶再不联手的话,势必会被赤阳县衙一一击破,要知道,如今的赤阳县衙不再是以往的赤阳县衙了,他们赤阳县衙现在是有了清河郡地的帮助,如果我们三家在继续内讧下去的话,绝对会被赤阳县衙给改变这赤阳县地的局面!”
听到这里,付朝明皱起的眉头,却是更加紧紧皱起。
“齐辰老弟,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我们三家不愿意和他们赵周两家站到同一阵线的吗?明明是人家赵瀚海和周玉堂觉得他们自己的赵周两家,实力强横,又是家族底蕴雄厚,我们三家不配与他们赵周两家进行合作,才是主动脱离我们三家的,我们可没有强行逼迫他们赵周两家离开!”
“而且我们三家可不是末流家族,也不是那种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赵瀚海和周玉堂二人想要回到我们品阶家族的怀抱之中,也并非不可,但是,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必须在回归之前拿出他们相应的诚意来,只有这样,我付朝明才会答应让他们赵周两家回归,否则的话,此时便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