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利用你们做什么文章,本王虽未看出端倪,但隐隐总觉得有些不安。”
说到这里,小王爷忽然双眼望定庆云道,
“庆兄,本王可否借君佩剑一观?”
庆云听到这句问话,已然知其所指,长叹一声,
“既是王爷召见,岂有随身携带凶器之理?
不过王爷既然问起,一定是想确定我和十八年前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吧?
王爷猜想并没有错,庆易寒正是家父。”
说到此节,庆云双目精芒大盛,傲然昂首,并不避讳小王爷此时惊讶的目光。
小王爷见庆云答得爽快,反倒有些意外。
他究竟也只是个孩子,能有多大的主见?
眼见自己窝藏钦犯已经坐实,神情不免颓然,一手托腮,一手五指不住在案上弹动,显然没了主意。
“这些日子幸得小王爷照拂。
若是庆某身份让王爷为难,王爷大可将庆云献于圣上,庆云并无怨言。
只是我的这几位朋友,都是清白身世,希望王爷能够仗义保全。”
暅之比庆云稳重许多,他知道小王爷若是此时献人依然难脱干系。
况且太子用意不明,这样做会不会得罪太子,或者落入太子算计,想来小王爷也是没有把握,因此迂回劝道,
“太子见过庆弟的佩剑,对他的身份本是了然。
既然太子没有对小王爷明言,不知是否会利用此事做些文章。
在下以为,小王爷若想让自己完全脱开干系,不如找个理由将庆兄弟先送出府,找个妥善的地方安置一段时日。
我等三人依然在王爷府上为质,若是太子有所质询,也好有个交待。”
小王爷怅然叹道,“太子为人城府甚深,他的谋划,断不会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