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萧衍面带微笑,安慰莫愁道,
“练两次便可,断不会砸了姑娘的台子。”
说者无意,闻者有心,
抱常侍听到了砸台子这三个字,瞬间便想起来还有一件烂事儿等着自己处理。
他望着台子中央那么大一块破洞,正自发愁。
莫愁这时却已经把曲谱誊写完了。
她看见抱常侍的表情,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于是宽慰道,
“常侍大人莫急。
只要使人将木板撤去,用白色绸缎蒙住舞台,
缚紧些便可。”
绸缎搭台?
这莫愁莫非真是身轻如燕,可在掌上起舞,凌波微步不成?
抱常侍心下虽然嘀咕,但还是依言吩咐人去准备,并且亲自检查了绸缎的捆扎。
这绸缎至柔,蒙在偌大的舞台上,人走上去难免陷落一个大坑,若是在来几个金鸡独立,起跳翻滚什么的……
老常侍简直不敢想象。
但是莫愁姑娘艺高人胆大,既然她都已经如此说了,那也就只有拭目以待了。
这边萧衍也是争刹那夺须臾,练了两边琴曲,
弹到第三遍的时候,已然流畅自如,毫无顿挫之感。
莫愁姑娘也没闲着,她在乐班里寻了套合体的霓裳换了。
眼见盏茶时间之内,也是万事具备,抱常侍眉目之间满是笑意,
连唱名的声音都像宣布帝后大婚似的打心眼里侧漏着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