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关心则乱,如此夸张的的演技看在瓠采亭和殷色可的眼里,竟然觉得是毫无破绽,
她们顿时双双止步,不敢再纠缠暅之与庆云了。
回到房间,暅之这才仔细问起事情经过。
庆云也没有隐瞒,原原本本地讲了瓠采亭撞破自己被郡主非礼的全过程。
“好勇敢的姑娘!”
暅之赞了一声。
庆云摇头唏嘘道,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郡主的这门婚事,我大约也听说过。
穆家在关外已经扯起反旗,
嫁好了,至多也只是招安,
既然双方芥蒂已生,这段婚姻也必然不受祝福。
嫁不好,说不定马上就会守望门寡。
这还算是好的结果,
若是当中再有些什么政治倾轧,她连性命也是堪虞。
此后总是要活得战战兢兢。”
“怎么,这就开始有些舍不得了?”
“不,不,毕竟朋友一场,还是有些惋惜的。”
“那她想教你的东西,你可学到了?”
“什,什么东西?”
“鱼与熊掌,你可有所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