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间又如何?
我方才与庞氏家主已有商议,
若是苏七间真敢动手,他必会出面镇压。
虞家的两个小子,与庞家有半徒之谊,自然也不会坐视。
比人数,我们可是没有在怕的。”
“哦,这样啊……”
庆云探明了对方潜在势力大小,大约心下已经有数,于是便劝慰道,
“今日已晚,既然明朝并非好会,张祭酒还需养足精神。
明日且看那萨摩耶折袖如何出招,再做定夺。”
张远游自我感觉良好,认为眼前这位胸无城府的毛头小子已经完全被自己带进了沟里。
看来他与萨摩耶的一番摩擦已经无可避免,届时自己网罗的派系就可相机而动。
如果这小子可被裹挟为己用,自然也不妨捧他上位;
若是稍有什么不顺心,哼,这檀宗内部的事情,哪怕你借了魏王的面子比天大,想轻易过关也不成。
第二日一早,任城王早早安排了马车接庆云入校场。
对,又是那个简陋的校场,
此时俨然成了虎牢唯一的礼堂,
成了天竺使臣眼中天朝上国布证迎使的华丽会场,
成了今日檀宗宗门集会暨代理檀君就职典礼现场。
马车走的很慢,车帘大敞,庆云端坐其中。
瓠采亭与殷色可一左一右伴车而行,一如粉雕,一似玉琢。
这二女的容姿在门派内想来极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