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两枚薄刃没有取掉对手性命,我就只有吞掉最后一枚,以免受人欺侮了。
庆师兄,现在我连自己最大的秘密也告诉了你。
你,你以后可不能用来欺负我。”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向殷师妹动手?”
“不管,你要答应我,绝对不会因为一时气愤向我出手!
若是我真做了什么事惹你讨厌了,我自己会走的。
等到你想通了,愿意原谅我的时候,还可以到六合观来找我。
我一定会在你我初次相遇的地方一直等下去的。”
庆云又将殷色可向上托了托,让她骑得更舒服些,这才柔声安慰道,
“不要乱想了,怎么可能呢?
等到这次从洛京回来,我们就不再分开了。
救瓠师姐时你若要同去那便同去,回时我们也要一起回来。
对了,你将那些刀片含在嘴里,不会弄伤自己么?”
“专门训练过,自然是可以啦!
真正的高手,口中能藏七片锋刃呢。
现在你要担心的不是我。
你自己一切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
殷色可顺从地伏在庆云的背上,不再劝他放弃上洛的想法。
她虽然从来没有提过儿时到底经历过什么,也没有讲当时练习这种稍微有闪失便有可能送命的功夫是一种怎样的辛苦,但庆云此时都已经了解了。
他,是真的不想再让她吃苦,是出于真心的,并不是礼貌的敷衍。
当日午后,庆云便与李神俊离了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