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保义令牌都有编号以别身份,
这块牌子所对应的编号有问题。”
花无忧懂得分寸,并不会掏心掏肺地将保义所有隐秘如实相告,
但对于庆云,这些信息已是足够了。
“在山东负责保义令牌制作的,应该就是鬼手蒲留仙了吧。”
“不错!”
“就是他用这块令牌换走了呼延将军赐给我的令牌。”
花无忧闻言一惊,仔细想了想,又点头道,
“他那双鬼手,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他是天宗的人。”
“天宗!”
花无忧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几乎是要扶案而起,
“就是策划刺杀今上的那个天宗?”
“就是他们。”
花无忧这时终于开始认真琢磨起庆云的话来,耐下性子听庆云从济阴忽律起事讲到假王妃设擂作饵。
庆云讲得口渴,宗罗云便趁机送上了缴获来的牛乳酒。
庆云递了一杯给花无忧。
后者接过,一口饮下,皱着眉头骂道,
“一股腥臊气,好好的酒加了些什么劳什子。”
等他再砸吧了几下嘴,又将评价修正了些个,
“嗯,后劲儿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