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异兆,吾已破解。
殊非灾祸,仅示冤情。
冤情解则厄自除。
本人会在城中逗留几日,直到百厄辟除。
请众位乡亲稍安勿躁。”
人群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
自古以来,大众心理都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当人类的群体达到一定的规模和数量,群体的思维就变得异常简单,他们可能不畏强权和武力,但却有可能被拙劣的谣言轻易左右。
所以就连王权都对宗教忌惮三分,如果不加以控制,其力量就有可能超越国家,民族,成为另外一种形式的绝对权威。
小楼的周围格外安静。
箕霸将军将寄再兴送到了殷色可暂押的庭院门口,打开铜锁,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引寄再兴走入院中,一队士兵便将这里包围了个水泄不通,箭上弦,刀出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怎么会是她?
当寄再兴见到殷色可的时候,心头不禁涌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是保义密谍,与瓠采亭也是熟识,自然认得殷色可。
可是殷色可却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寄再兴,她此刻的神色颇有些迷茫。
箕霸将军紧盯着二人,观察着他们脸上每一处微表情。
但是这两位,一只是老狐狸,一个是真蒙圈,箕霸根本无法接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切尽在掌握,这两人果然互不认识。
这样的话,那小妮子便不会泄露什么机密吧。
“我是魏国使节,寄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