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琛抿抿唇，手肘撑在膝盖上，身子往前，“等她大了，你就能戴了。”
顾涟不语。
她卸完妆了，还要去洗个脸。
起身去盥洗室，经过床头，视线又从手机上扫了一下。
陆泽琛敏感地捕捉到她的动作，眼神微闪，又悄无声息地收回。
顾涟进去洗了脸，再走出来，陆泽琛已经躺在床上了，看到她出来，他立刻给她让开一点位置，拍了拍身边，“来。”
她丢了洗脸巾，走到床边坐下，调了下台灯的亮光，掀开被子躺下。
陆泽琛见她背对着自己，动了动身子，从后面抱住了她。
灯光下，顾涟眸子微亮。
她伸手把他的爪子挪开，他又伸过来，她挪开，他继续伸。
顾涟啧了一声，蹭蹭地转过身，美眸瞪他，“手不想要了？”
陆泽琛陪着笑脸，手背枕在脸下，和她四目相对。
“我就是想问你个问题。”
“说。”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顾涟：“……”
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烦了！
“说说，算什么？”他又问。
顾涟白了他一眼，说道：“前泡友的藕断丝连。”
陆泽琛：“……”
他笑了一声，却没刚才的高兴了，失望从眼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