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失神，他似乎意识到她在看他，舌尖退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睁开眼看她，嘴角噙着笑，“看什么？”
黎樱眼神朦胧，说：“你的表情……”
“嗯？”
“涩-情。”
兰靖宇笑，毫不掩饰，和她额头相抵，“这个算纯-情的。”
“还有更过分的么？”
“嗯……”
少女眨眼，扭过头去，仍旧是靠在他肩上，手在他腰间打了一下，又扯着他衬衫一角，似是无声的撒娇。
“我不记得了，你那天到底做什么了。”
她说的是什么，兰靖宇秒懂。
“过程复杂，但我能复盘，再给你做一遍？”
“滚。”
“你看，你又好奇，又不要。”
少女动了下，睁着眼睛看沙发背，说：“洗手间那里。”
“什么？”
“我让你停，你都不听。”
时间静了一下。
兰靖宇闭了闭眼，再三压着心里情愫，侧过脸吻怀中人的头发。
“别乱说话，要不然我真欺负你。”
黎樱不语，转过头看他。
她盯着他的唇，心里其实想他再亲亲自己，比刚才温柔一点，不要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