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果不其然,宁立闻言,猛地起身,抬掌作势欲劈:“我打死你!”
“难道不是嘛!”
看到父亲发火,宁康赶紧躲到连生军的背后,将师兄宽阔的背脊做盾,据理力争道:“您教我修行时,我一喊苦累就停了,我一说难学就算了,我偷懒您就骂两句,罚也不罚。这样教,能练出来才有鬼了!”
“逆子,真是个逆子啊!”
宁立更气了:“为父还不是怕你练得太猛伤到,你倒反来怪罪,还有良心么!?”
“怎么没良心了!”
宁康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怪罪您,我这不是在想解决办法么!您不会教,我就拜个会教的老师啊!”
“我不会教!?”
听到儿子煞有其事的说辞,宁立只觉得荒天下之大谬:“我要是不会教,生军是怎么拜入七杀宗的!?”
“那是师兄自身天赋好!”
宁康反驳道:“除了师兄外,咱血手道馆就再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例子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所以承认吧父亲,您就是不擅长教导修行!”
“我#¥%……&”
宁立被宁康一番话气得不行,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又无从辩驳的无奈。
他哪是不会教,只是对宁康狠不下心啊!
手掌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
宁康倒是不害怕。
但是被当做盾牌的连生军,却是满脸的苦相。
谁能想到,只是来师父家吃个饭,最后竟变成这样。
更糟糕的是,他能够确定,宁立是不会真的对宁康动手的,但他这个徒弟会不会挨揍,那可就不一定了。
刚才好几次抬手瞬间,他都感觉到,宁立有发泄愤怒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