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家的商队前往各个州府城镇招揽订单,走得全是熟悉的商道,见得都是曾经的朋友。
一般而言,这种生意都是挺顺利的。
却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这一日,梁超棠连同年、米两位家主,慌慌忙忙来到万象大卖场,找到郑乾。
“郑老板,出事了!”
梁超棠焦急道:“咱们的商船在经过楚江城的时候被扣下了,缴了七成货物。楚江城闵家的人还放出话来,今后咱们永宁的船,若是想过楚江的港口,必须得交七成税金!”
“七成税金?”
郑乾愣了下:“走水路那么贵么?”
“闵家就是明着针对咱们永宁城的商人啊!”
米家主愤愤道:“楚江城扼守楚江要道,借着这港口,往来商船必要经过楚江城中转,闵家便借着地利,干起了这无本的买卖。以前还好,可自从二十年前道源宗的超品来了永宁一趟后,闵家就越来越过分,动则四五成的税金。这次七成税金只是个幌子,对方是冲着赋活稻种的秘术来的!”
“没错,郑老板,这楚江闵家可了不得啊,据说其祖是道源宗十三祖脉一支的门徒,后人雄踞楚江城数百年,族人逾万,高手众多,好几位上品洗髓。”
年家主提到闵家,身子都在打颤,但还是强撑道:“之前有商盟的名字顶在前头,闵家或许还有些忌惮,如今咱们几家与商盟决裂,闵家可就没有什么顾忌了。郑老板,你若是有什么后手,便赶紧用出来吧。否则闵家的上品高手一到,咱们可就都完蛋了!”
“三位家主不必那么惊慌。”
郑乾笑着安慰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闵家扣下船队,又开出这七成的税金,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咱们在这儿瞎猜,不如走一趟楚江城,问问闵家主本人的想法.....”
“哎呦,郑老板,你怎么这么天真啊!”
梁超棠听到这话,只觉得牙疼:“闵家的蛮横霸道,在永宁州是出了名的,若是能讲得通道理,他们凭啥攒下那么大份家业!咱们躲还来不及,主动凑上去,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楚江的水路,是永宁州最重要的运输通道。”
郑乾笑笑道:“只要咱们想做天下粮仓的生意,终归是要同闵家打交道的,虽说现在时机早了些,但起码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
“这样吧,三位家主若是担心危险的话,不如坐镇永宁,由郑某充当使者,走一趟楚江城如何?”
三人听到郑乾这话,相互看看后,无奈的重重点头。
翌日,郑乾轻车简从,出发楚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