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抬头看了一眼,破败的牌匾上已经认不出名字,观中全是杂草,那供奉的三清也是缺胳膊少腿的。徐长安走上前去,抓着稻草拍打着三清身上的灰尘,也不知道这个破庙多久没人来了,顿时烟尘弥漫。
徐长安咳嗽了两声,怀中的小白也被吵醒,抗议的叫了两声。
看着这副破败的光景,徐长安还是决定放弃。
他恭敬的到三清像前,鞠了一个躬,蜀山也属于道教一脉,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属于蜀山了,可打心底,他还是认瘸子这个师傅。
他往四周看了看,抓了一些枯草和破旧的门板,生起了火。
不一会儿,大雨便到了,徐长安抱着小白坐在了火堆边,听着外面的雨点声。
徐长安经过了几个月断断续续的训练,而且进入了通窍境,耳朵灵敏异常,他听到了离庙两百米开外正有两个人冒着大雨急匆匆的朝着破庙跑来。
虽然他们的脚步声被雨声所掩盖,可还是逃不出他的耳朵。
一老一少,那老人步子极快,又轻。那少年人步子很重,似乎丝毫不怕地上的泥水溅到自己新买的鞋子上,只顾着使劲的迈开腿跑。
不过百息的时间,和徐长安预料的一样,一老一少闯了进来。
他们看到火光,兴许是这雨太凉,而且他们浑身湿透,也顾不得许多,便直接蹭到了徐长安的身边,和他一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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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着这难得的温暖。
小白本来就厌恶生人,更何况是两个湿漉漉的人,他从徐长安的怀中探出头来,不满意的叫了一声。
那个老头看了小白一眼,忽然两眼放光。
徐长安自然察觉到了,警惕的打量着闯进来的这两个人。
老人穿着一身的毛毡子,腰间别着一个大眼袋,颇向一个放羊的老农。而那个年轻人,却是一身的黑色紧身衣,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了身上,勾勒出身形优美的线条。
徐长安有些遗憾,若是个女孩子那此刻呆在这破庙也不会如此的凄冷。
小白似乎洞悉了徐长安的想法,鄙夷的叫了一声,徐长安轻轻的拍打它的脑袋。
“肯定是被你传染的,你被你那好色的爹传染的。”
说完之后,徐长安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两个素不相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