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的都是这种。”
范言低下了头,有些惭愧。
“十几年没有进言,没有寸功,真是惭愧,连奏折换了都不知道。”
安世襄开怀大笑,他越来越觉得这位小言官有意思了。
笑毕,范言还是惭愧得不敢抬头,安世襄看着他,面露微笑道:“若你三天进一小言,十天指一大过错,那百姓得多苦,郭敬晖、陈伯驹和我岂不是要以死向天下谢罪了?”
范言闻言,这才抬起头来。
安世襄叹了一口气,拿着那封奏折说道:“你这里面写的是不是大皇子和庇寒府一事?”
范言点了点头吗,认真了起来。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一个皇子。”
安世襄点了点头,紧紧的盯着他。
“你知道多少?”
范言目光丝毫不弱。
“弑父,弑弟!”
短短两个词,让安世襄瞳孔一缩。
“你是怎么知道的?”安世襄压低了声音,显得谨慎而又凝重。
“下官算是钦起。”
钦天监的官职虽然不大,可这些事自然也瞒不过他们。
安世襄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看清楚这个言官脸上的每一根寒毛,盯得范言后背直发凉。
范言咬咬牙,腰杆挺得很直。
“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我知不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件事都不应该这样处理。更不应该当做一场……”
安世襄眼睛一瞪,范言还是说道:“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