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趁此机会,想了想,便取了一个名字:“刚才这声音不错,将来一定是金声玉振之材。”
徐长安喝了点酒,脸色微红,继续说道:“我与诸位相识,何其有幸,奈何甚晚。但凡与有才学有义气的兄弟相识,都恨不得早上几辈子。金声玉振,相逢恨晚,这孩子就叫徐声晚吧!”
听到这个名字,怀里的薛安若似乎很是满意,笑着沉睡过去。
……
推杯换盏,这顿饭一直从中午吃到了下午。
众人的乐事都聊了一个遍,徐长安的酒意便也消散了几分,开始问起了正事。
“对了,轩辕炽为什么找人来接我?”
柴薪桐沉吟了会儿,放下了筷子,便说道:“这事儿大概和荀法有关吧!”
……
荀法来到长安,恰好夫子之行暴露,趁此机会,柴薪桐感其才能,便将他招到了庇寒司作为自己的副手。
他为人耿直,薛正武也看上了他,多番推辞不下,而且薛正武还搬出了徐长安,所以他便在刑部也领了一职。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偏偏住着官员的崇仁坊发生了一件怪事,每天晚上都有琴箫合奏,这本是好事,但有人不愿意了。
不愿意的人便是当初死谏被樊於期差人在街头打死的范言的哥哥范直。他们一家人本就是言官,虽然住宅朝廷发了,但俸禄并不高,生活过得去,一家人也其乐融融。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皇子居然看上了范家的女儿范知墨,在长安城中,范知墨也是出了名的才女。
范家想尽快把女儿嫁出去,之前范府的门口门庭若市,全是提亲的媒婆,结果到了现在,便落针可闻,没有人敢再来提亲。
轩辕炽想提亲,甚至想请陛下下旨。经过了之前长安的混乱之后,虽然圣皇没有过多的责怪他,可他也不再想着争夺圣皇之位了,好生的照顾辅佐好自己的弟弟轩辕仁德。他同弟弟同住东宫,但他心里知道,自己只是暂住,最终这东宫要给弟弟。
但他不敢,范知墨之父、范言的哥哥范直放出话来,只要他大皇子敢提亲,便做轩辕家的忠魂。
因为这件事,大皇子便一直不敢多说。
不过,两人总有相见的时候,结果两人情投意合,纵然为帝王之家,却因为某些原因,始终不能在一起。
之后,范直便将范知墨禁足,不许她出门。
于是,大皇子每日便到崇仁坊吹箫,和心仪之人诉相思之苦。范知墨听到这声音,知道是情郎来了,便也会在家里弹奏一曲,琴箫合璧,当时为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