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他,与他老爸会和,父子俩再杀回来?这谁遭得住嘛。”海莲娜摊开手,“当想要二婚的时候,之前的孩子就成为了拖油瓶。真是残酷呀。”
海莲娜的逻辑是:大树从内部腐坏。
赵肆噗嗤笑出声:“你这说的更离谱了,跟家庭伦理剧似的。”
“想那么多也没用,你找到黑刀问一问不就好咯。”海莲娜说的理所当然,“破坏阴谋之夜,收缴那危险的黑刀。计划被破坏,幕后主使一定会暴跳如雷。到时候你就去抓他的小辫子,管他是谁呢,要杀葛德文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我想不出来怎么介入进去。”赵肆陷入新的苦恼。
海莲娜道:“在这里窝一辈子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你得走出去,打出名号。”
“最好还能接近葛德文,贴身保护他。可我怎么出去?”赵肆对此一点思路都没有。这里又不是大赐福,能传送出去。
海莲娜拍拍胸脯:“别忘了,我可是指头女巫。这事包在我身上!”
赵肆心里有激动有感激,没想到海莲娜愿意帮他:“不愧是我的女巫。”
他们俩在外面交谈时,圆桌厅堂里的双指颤抖了一下,旁边的解指女巫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怀疑的说道:“指头大人,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