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笑了笑，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曾经对炎族的人用过，当时周遭围满了京都的人，很多人都吐了……有的人似乎还有些恐惧。”
听了秦枫的话，唐琴韵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陛下为什么要装作，很反感自己的样子？”
唐琴韵问出了她自己内心深处的疑问。
“难道我就没错吗？”
唐琴韵愣了一下。
“陛下说的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会有错？”
“这就是我最大的错。”
秦枫轻笑了一声。
“我不是圣人，我没有办法不犯错。
我是帝王，我的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将带来大虞血流成河的后果，任何一丁点的决定。”
“我需要清醒，需要认清我该做什么，我不该做什么，我该知道我如何做是对的，如何做，是错的。”
“大虞经过了千年的发展，所以的政权已经非常成熟，但是成熟的代价，就是所有人都在一直沿用自己老朽的教条，坐着千篇一律的工作，却不知道，沉珂腐朽的教条早已经压垮了大虞一寸又一寸的脊梁，让大虞内部的民众，似乎都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这也是我大虞千年来，帝王无数，可是仅有前两百余年的帝王最让人尊敬，因为前朝的帝王都在摸索之中生活，让整个王朝能更好的适应当时的时代。
而后世的帝王，不乏明君，可他们已经习惯了用沉珂的教条去管理天下，这些沉珂的教条已经不适应现在的朝代，所以他们即便是明君，也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指手画脚，最后只能空落下一些污名而离世。”
“这个天下，如同一潭死水。”
“要做一些改变，至少，要打破陈旧腐朽的教条，重新制定一条规则，一条新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