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遗迹，木源山谷，那道由他体内蛇蛊幻化而成的蛇女虚影。
对于那一幕洛言印象极深，那蛇女的样貌，与幻空灵，刚刚的“她”是何其相似。
蛇女是幻空灵吗？
可幻空灵明明是那传说中的“九尾玲珑狐”。
那蛇身会不是是幻空灵的另一种形态？毕竟两者太想了，几乎一模一样。
千灵世界，无奇不有，他能够拥有罕见的双生武灵，为什么这就不可能是幻空灵呢？
可那气质，那眼神，虽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但两者还是有细微的差别，这一点善于观察的他注意到了。
此刻，洛言大脑似分成了两半，在不断的分析否定着。
“很可能就是幻空灵，否则我打断她的修炼，她没有理由放过我。”
忽然之间，洛言想到了关键，从那近乎将他灭杀的一尾，到最后只看了他一眼便放了他。
洛言可不认为是自己长得帅，所以被放过了。
虽然他确实很帅。
“她若想杀我，绝对只需一个眼神。”洛言再次回味到那股令人窒息能量，还有那冷艳的眼神，绝对是皇极强者，甚至更高……
想到这，洛言再次毛骨悚然，同时更加确定是幻空灵无疑。
“她为何会在此？”洛言忽然想到了一点，目光当即向着湖泊下方看去。
湖泊不深，借着尚未散尽的红光，湖底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是？”忽然，洛言目光锁定在之前幻空灵所在位置的下方，那里的红光比其他地方还要浓郁，如一片红色的珊瑚。
四周的红光都像是从那里扩散开来一般。
身形一潜，洛言瞬间来到了那片红光区域，带动的水流瞬间驱散了这片聚集的红芒。
紧接着一条晶莹透明蛇皮出现在眼前，上面的淡红色的花纹鳞片格外精致，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想象到这是蛇皮，更像是一件大自然巧夺天工的精艺品。
“脱皮？”洛言面露古怪，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当即心头一紧，连忙抬头看去，当发现幻空灵并没有去而复返后，才长舒了一口气。